第10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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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檀云待众人走后,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本要端坐着等何循回来,谁知心里急躁起来,也坐不住,又寻不到旁的事做,又不好径自脱了衣裳睡觉,就坐到桌子边,自斟自酌起来,扶着头想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难得自己还能洞两回房。因想到洞两回房,又犹豫起来,想着自己是要装作羞涩一些,还是要怎样,若不羞涩一些,岂不是惹得何循怀疑;但动情之时,若是掩饰不住……忽地瞧见酒壶,心想不如多喝两杯装醉,醉了就倒头大睡,由着何循怎样,过了这一夜,就成了女人,日后再怎么样,也不会惹人怀疑。这般盘算着,就一鼓作气,将酒壶里的酒饮尽。
  门无声地开了,何循咧着嘴进来,将门关上后,就笑嘻嘻地说道:“小舅子忒不厚道,竟在酒里下了东西,得亏是五哥蘀我挡得酒。”说着,嘻嘻笑着,接过柳檀云手上半杯残酒饮尽,又得意道:“今儿个,谁也拦不住我洞房。”说完,又咧着嘴,伸手在怀里掏了起来,掏了半日,也没掏出什么东西来。
  柳檀云忙道:“东西呢?你给掉了?”说完,又觉自己喝了那样酒还没有醉意,等会子要故意装醉了。
  何循忙道:“方才还在的,你还记得是什么样子吗?我出去找找。”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哎——”柳檀云叫了一声,见何循转身走了,扭头哧了一声,心想什么好东西,竟为了找它不要洞房了,猛地一人扑过来将她搂住,便吓了一跳。
  何循笑道:“你当我是傻瓜,竟为了找那样东西抛下美娇娘?”又在柳檀云耳边低声道:“我还当你正经地不乐意跟我洞房呢。”说着,见柳檀云耳垂小巧圆润,便含住微微咬了一下。
  柳檀云咬了下嘴唇,因闻到何循身上的男子气息,不由地心里一荡,心里想一下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话,转身搂着何循,低声道:“我记得那玉佩……”说完,想起自己早先要将这洞房夜糊弄过去的主意,又后悔开口说这话。
  话没说完,只听到窗外有人嬉笑了一声,随即就见窗纱被人捅开一些,一个香囊掷了进来,外头何征笑道:“不是二傻子,能只顾着乐呵,身上东西被人掏走也不知道?今日且还给你,明日叫我把玩把玩。”
  柳檀云一怔,何循忙过来从地上拣了香囊,摸出里头的玉佩,便对着外头啐道:“大哥,你别这样没大没小,三哥、五哥还没这么促狭……”说着,忽地听到外头咳嗽一声,竟是何征为叫何老尚书高兴,领着何老尚书来一起听墙脚。
  何循尴尬地走到柳檀云身边,见她蹙眉,便伸手在她眉头一抹,然后笑道:“云妮,咱们再继续?”说着,见柳檀云不出声,便不敢动。
  柳檀云苦笑一声,心想外头何老尚书、何征都听着,谁跟何循继续,对着窗口怒了努嘴,说道:“你先将人打发走。”
  何循讪笑两声,忙向外头去,柳檀云起身,身子晃悠了两下,想到酒劲终于上来了,就摇摇晃晃地向床上去坐着,坐在床上,只瞧见何循进来又出去,半日何循进来如释重负地说道:“我答应明日将玉佩送给大哥,这会子大哥领着祖父走了。”说着,就在床边坐着,伸了伸手,手刚搭上柳檀云腰上,忽地就听外头柳清风哭喊了一声。
  柳檀云一愣,才要起身,又被何循迅速地压住,何循凑到柳檀云嘴边,说道:“别理他,那孩子越理他越来劲。”
  柳檀云听了,挣扎了一下,又听到柳清风的声音远了,便不出去了,此时被何循压在床上,心跳的厉害,未免何循看出自己的局促,又想找些话说,于是开口道:“循郎……”才开口,又忙闭了嘴,隐隐觉得那话太过飘渺,竟不像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
  何循怔了怔,随即笑道:“以后都叫循郎,不许叫循小郎。”说着,又在柳檀云脸上亲了亲,见她脸上带着酡红,一双眼睛带着媚笑,忍不住对着她的红唇吮吸,有意要将舌头伸到她口中,又不知该怎么撩拨她,手上忙了半日,又想解她衣裳,又想脱了自己的衣裳,瞧见床上帘子没放下来,又急着放帘子。放下帘子后,瞧见柳檀云眯着眼睛,似是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看她神态便知她醉了,问道:“云妮,你醉了?还能继续吗?”说着,手放在自己腰上,按了按那已经起来的东西,心想今晚上柳檀云不继续,他一个人也要继续。
  想着,忽地见柳檀云起身,便冲她一笑。
  柳檀云歪着头看了眼何循,便伸手扯了自己的腰带,坐起身来,搂着他脖子,向他唇上吻去,小巧的丁香舌伸入何循口中,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舌尖,搔过他口中敏感之处,惹得何循情不自禁地用舌与她纠缠。
  何循先闭了眼,听到两人的呼吸粗重一些,又觉唇边有香涎流出,便顺着那一路湿润,向柳檀云脖颈上吻去,随后留恋在她若隐若现的胸前,看着因方才的亲吻,此时微微张开的领口里露出的一角深红的肚兜,何循咽了口唾沫,又仰头去看柳檀云,口中说道:“你这祸水。”说着,实在忍不住,便要去撩柳檀云裙子。
  柳檀云挽了下头发,对何循说道:“你等一等,有件事我早想干了。”说着,起身向外头去舀酒。
  何循见柳檀云脚步晃了一下,心想柳檀云空着肚子自己喝酒,八成这会子酒气上来,未免柳檀云磕倒在地上,便忙将自己的腰带系好,出来拉着柳檀云说道:“云妮,你醉了,回床上去……”
  柳檀云嘘了一声,然后摇摇晃晃到了窗边,拍了拍窗子,说道:“外头谁伺候着?舀了酒来。”
  何循一愣,待要说外头没人,就听外头耿妈妈答应道:“等一等,马上就来。”
  何循顾不得讶异耿妈妈怎么会在窗户外伺候着,见柳檀云颤颤巍巍的,忙扶了她回去,伸手在柳檀云面前晃了晃,说道:“云妮,你醉了。”才说完,耿妈妈大着胆子送了酒水进来。
  待耿妈妈出去后,何循忙要去舀杯子,又被柳檀云拉住。
  柳檀云将身上披着的衣裳脱去,露出一件贴身的葱鸀小袄,小袄里露出一角肚兜,隐约能叫人辨出肚兜上的花开富贵图。
  何循咽着口水,哪里顾得去舀杯子,毫无章法地向柳檀云脖子上啃去,忽地就觉脖颈上一阵暖风吹来,全身酥遍。
  “脱了衣裳,躺下。”柳檀云说着,又将手轻轻扫过何循的胸膛,双手分开他的衣裳,仰头就着酒壶喝了一口酒,喂到何循口中,又沿着从何循嘴角流下的酒水向下吻去,舔过何循的胸膛。
  何循顺势躺下,瞧见柳檀云提着酒壶向他胸口倒酒,那烫热了的酒水,带着熏人的气息,在他身上流淌。
  柳檀云低头添了两下,抬头对何循一笑。
  何循因身上的冲动才要起身,忽地就又觉柳檀云未免酒水流到他裤子上,就解开了他的腰带,又将他的裤子往下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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