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I.(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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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眼,说着自己好很多。
  我在地板上看他。
  然后和姜名说谢谢。他回得很快,说那日老爹的体温吓到他了。
  姜名的手被拨开,门关上,他站在门外想望穿那扇门并接住里面的中年男子。
  那个男子与地面有上肌肤之亲。
  是男子亲口告诉。
  我去阳台,已经要午夜了。
  老爹戴着口罩走出来。
  我拿着小精油罐把玩。
  我叹了口气,笑了一下。
  都不是怀大爱的人。
  只有几个人,人们能掏心守护。
  可是究竟是他们守护我还是其他的,双向真能行吗?
  不要分心,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说。
  他笑着接下责备。
  于是那晚,我又叹了一次气。
  我想到李欣伦《以我为器》,那种赤裸的、毫无保留及隐瞒的文字影像,纸面上明明该以粗暴形容却无以下手、若做了就是含沙射影的语句,以及几乎将她自己的心境以高倍镜检视然后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的笔法,由此带出把人撕裂摊开曝晒的感官体会。
  我说,爸,别让我有天以这种方法追忆你。
  我在心里说的,只为踉蹌牵走现实中的视线。
  有风,你进去睡觉。
  老爹竟是笑。
  我推着他进去。随手抱了他一下。
  像是顺手牵羊。
  月亮刚刚别头,正好,一个它不晓的「秘密」成形并且稳了脚。
  不要跌倒了,那会让大地震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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